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・笔者没看过小说也没看过设定集动画看到最新话
・笔者的同人文向来OOC短篇更是向来意义不明
・也许会有R-18G描写不适者请勿阅览(虽然笔者觉得自己写不出那么恶心的东西)
・↑一个短篇梗你废话这么多作甚
・↓本文



“切开人的皮肤的瞬间的快感,血液喷涌时的满足感,以及人肉特有的鲜活腐臭的味道,你不觉得这一切都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么?但我却无法移开视线,因为这是我的艺术品,我必须好好地观察……啊,你已经听不见了吗?”
他横跨着坐在女人的身上,女人嘴上贴着胶布,头歪向一边一动不动,暴出的双眼还残留着恐怖与疼痛的绝望。
女人的肚子被剖开,里面的器官已被搅乱,只能看见粘稠的肉末。他一只手拿着匕首,另一只手仍在女人肚子里翻弄着,染满血液的皮肤看不出原本的肤色。
像是厌倦了,他站起来,手上的匕首掉落,陷入黯红色的肉末中。房间安静下来,黑暗一片,他抱住自己有些颤抖的肩膀,走到窗边,窗帘的缝隙中透进微弱的月光,照在他苍白的脸上。
“好冷,血变冷了……还需要……更多……”

雨生龙之介只能通过杀人来获取快乐,那过程就如同吸食毒品一般,逐渐产生了依赖。本人也意识到这一点,却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不好的事。
五年前杀的第一个人,是自己的姐姐。
“老爷,你知道吗,那个人的血竟然是臭的,喝了一口我就开始吐,胃液都吐出来了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龙之介。”
“喝了那个人的血的话,我的血会不会也变臭了呢。不对啊,我们是流着一样的血的,所以我的血也是臭的呢,一定是这样没错。”
“龙之介,请不要再说那种扫兴的事了。”Caster——吉尔・德・莱斯——用那始终怪异的声音阻止了龙之介的发言,他眯起眼睛,头转向房间角落的方向,那里有三个被绑起来的男孩。“让我们来做些高兴的事情吧。”
龙之介有些愣住,随即嘴角上扬,脸颊泛红,神情兴奋到恍惚。
“我果然最喜欢你了,老爷。”

“老……爷……”
龙之介捂住肚子,为了防止肠子从被切开的伤口掉出。他走了两步,摔倒在地上,勉强地支起身子,半跪着走到吉尔身边,抓住了他的衣服。
“我的血,不是臭的,太好了……老爷,我能求你一件事么?”
“请说吧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,吃掉么?”
吉尔没有说话,低下头,用那似乎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龙之介——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无比苍白的脸,却依然裂开这满足的笑容,望向自己的双眼中有着污秽的,庄严的,那是什么呢?吉尔觉得自己知道,却无法描述。
只是一瞬的沉默,吉尔露出惯有的笑容,降龙之介抱入了怀中,温柔地,残暴地。
“当然没有问题,龙之介。”
“啊……好温暖,好温暖啊老爷,血总是很快就冷掉,但现在却是这么的温暖,不会再冷了,不用再害怕了。老爷,我……好高兴,高兴地……快不能呼吸了……”
龙之介的声音在颤抖,兴奋得颤抖。
“虽然杀人和吃人非常容易地就能做到,可是被杀与被吃是我一个人做不到的,所以……我一直都在渴望,有一天,谁能把我吃掉就好了。那个人是老爷的话,我真的已经……别无所求了。”
“这是我的荣幸,能实现龙之介的愿望,我也非常开心。”
读不出感情的笑脸,究竟是喜悦还是悲伤,怜悯还是绝望,甚至连吉尔自己都不知道,但是,
他会吃了他,这件事,他一定会做到。
龙之介放开了捂着肚子的手,从里面把肠子拉了出来,递到吉尔嘴边。“来,老爷,我喂你吃好么?不过,还是从脚开始吃比较好吧,这样我就可以看着老爷把我吃掉了……”
“龙之介,没关系的。”吉尔从龙之介手中接过肠子,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,粘稠的血块的触感,甘甜的腐烂。“把一切都托付给我,我会把你吃得非常干净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,老爷……”

“老爷,我喜欢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非常非常地喜欢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能够遇见你,太好了,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一直都奢望着,每一天……每一小时……每一分……每一秒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从未想过,自己能够如此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老爷,我真的……很……”

声音突然断掉,尾音被沉重的空气捏碎,龙之介的喉咙被吉尔咬碎了。他的嘴微微地张开,脸部还在抽搐,睁开的双眼流出不知是血还是眼泪的液体。
而整张脸却有着微妙的和谐感,那就像是。
“你很幸福吧,龙之介。”
手中捧着龙之介身上唯一完整的部分,吉尔低下头亲吻着他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唇,如同某种仪式一般,残酷的,美丽的。
“龙之介,我的身体里温暖么?是么,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着已经无人能听到的话语,吉尔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空虚的疼痛。只身一人,知晓了世界的孤独。

“晚安,龙之介。”

The End(2011.11.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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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!
這是根據悪ノP的VOCALOID樂曲「ヴェノマニア公の狂気」衍生的有些(其實是非常)OOC的同人,跟本家設定有出入
其中惡魔的設定是參照了SCL Project的「Paranoid Doll」中黑茄子的圖像
寫了一年多也只有這麼五千字不到我很!自!豪!(這個人已經不知廉恥是什麽了



-----------本文的分割線-----------



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选择。选择去爱你还是不去爱你;选择去堕落还是去毁灭……
——ヴェノマニア公

黑暗中只能听到女人略微颤抖的喘息声,紫发男人下了床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,穿过阴湿的走廊,走出地下室。赤裸的双足踩踏在石板上的冰冷之感,类似疼痛。
他推开城堡的门,天未明,只有一阵阵阴冷的风向他袭来,长发凌乱飘动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,他发现自己不敢入睡了。害怕做梦,因为他所遇见的全都是噩梦,被嘲笑被愚弄被蔑视,一无所有的过去的梦境。
以及毫无希望毫无憧憬毫无可求的,未来。
望向远处,可以望见的满眼的庞大的黑暗,惧怕着却又依存着,因为无法在光明之所生存下去。寄生在体内的恶魔逼迫着自己,远离那无比温暖的触感,回忆。
“你在,看些什么呢?”
身后传来陌生熟悉的声音,他转过身,绿发少女站在那里,衣着凌乱的身体仍散发着情欲的气味。他再次转身望向城堡之外。
“黑暗,我在看黑暗。”
“黑暗?”
“是的,黑暗。”
“但是黑暗要如何去看呢?真的看得见么?”
“看得到,通过这双眼睛,可以看到,存在于那里,悲惨的黑暗,残酷的黑暗,不属于任何人的只属于我的黑暗。”
男人伸出右手臂,尽可能的伸向前,用指尖去感受,直到疼痛,握紧松开,再握紧再松开。收回手臂,他将手掌摊开在少女面前,询问着。
“你看到了么?”
“看不到。”少女轻轻地摇头。“一定,只有你能够看到。”
“没错,你看不到,因为你的眼睛,还没有被玷污。”
他拉起少女的手,走向城堡的深处。
※標題和內容沒有任何關係

-------

“洋平……救救我……救……”

想起電話里櫻木花道有些慌張甚至是有些淒慘的聲音,水戶洋平加快了腳步。

深夜的學校,洋平翻越校門,直徑地走向體育館。
他有預感櫻木會在那裡,毫無根據的。

體育館的門有一條縫隙,沒有光透出來。
洋平將門拉開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球場中間的櫻木——即使是在黑夜中,那火紅的頭髮也亮得刺眼。

“花道……?”

試著叫出他的名字。

櫻木站在原地沒有動,沒有聽到么?

把體育館的燈打開,一陣明亮的恍惚,洋平走到櫻木面前。
沒有任何表情存在的面容,這樣的臉,自己以前是否也見到過?

“花道!花道!”
用力搖晃櫻木的肩膀,看著那沒有焦距的目光慢慢地恢復過來,望向自己。

“洋…平…?”

“你沒事吧?”

“沒事指的是什麽?爲什麽你會在這裡……?”

“不是你打電話說……”

“電話?我給你打了電話?什麽……時候……”

空氣中有著異樣的違和感,洋平覺得呼吸有些困難。

“花道……”

“我爲什麽……會在這裡……”

“你有事要和流川說,訓練結束后就和他兩個人留下來了啊,你不記得了麽?”

“流川……”

明亮的眼睛再一次變得混沌無比。

“流川,是誰……?”

---Never To Be Continued---

借著寫梗的名義來更一下bo。。
這個梗是說流川對櫻木表白但得不到回應,於是施暴硬上結果弄得櫻木精神上傷害並且失去了有關流川的記憶←對不起我就是喜歡失憶梗我就是個大俗人
還想了一個梗是櫻木在比賽中受傷下半身不遂←你到底是多喜歡絕愛??
這才看到12集啊。。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一邊看就一邊妄想暴走的自己。。
於是。。就這樣吧,二度寝去了_ノ乙(、ン、)_
——虽然是非常稀有的事情,但NEXT的确有能力减退逐渐消失的例子。

神啊,你又要从我这里夺走重要的东西了么?

又是一天漫长的采访和节目录制,虎徹瘫坐在副驾驶座上,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“怎么了,虎徹先生?这几天好像都没什么精神。”巴纳比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。
“我没事,只是受够了采访了。”虎徹挥挥手回答道,并反问,“你难道不觉得么?”
“不会啊。”巴纳比轻轻地一笑,“只要是和你在一起,做任何事情都是开心的。”
“巴尼……”
一瞬间失去了表情,虎徹呆呆地望着巴纳比有些不真实的侧脸,然后低下头,抑制着内心不断膨胀的丑陋的情感,那黑暗并散发着恶臭的泥沼,拼命想要隐藏的。
所谓的过去以及……
“呐,巴尼,我已经不能……”
突然驶过的货车,消除了虎徹本就低沉的声音,只有嘴唇微动,显得无比虚无。
“你有说什么吗?”巴纳比转过头看了虎徹一眼,很快又将视线转回路面。
“没什么。”虎徹将帽檐稍稍下拉,尽量遮挡住自己的脸。“我只是说好累了想快点回家。”
“马上就到了。”

心好痛,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一般。
好想告诉他,却又不能告诉他。

我还不想消失,不想从你身边消失……
我有一个恋人,他是一个已经有些与时代落伍的HERO。

“大叔,再不起来真的会迟到了。”
巴纳比・布鲁克斯Jr.第五遍走到床边,看着床上那个三十多岁睡相糟糕的男人——鏑木・T・虎徹。
翻了个身,虎徹只是把无比死蠢的睡脸转向了巴纳比,并没有要起来的迹象。有些忍无可忍的巴纳比一把掀开被子,映入眼中的是只穿了内裤的虎徹的半裸姿态。有些动摇地扶了扶眼镜,移开了视线。
[真是的,裸体都看了那么多次了,我还真是……]
“你适可而止一点啊大叔,想让我也迟到么?”
“唔……”失去了被子的温度,虎徹慢慢地睁开眼睛,坐起身,呆呆地抓了抓头发,“早啊巴尼。”
“一点都不早了。快点起来,吃完早饭就要走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想要清醒过来,虎徹甩了甩头,表情却瞬间扭曲起来。
“大叔?怎么了?脸色不是很好。”巴纳比伸出手,伸向虎徹的脸颊。
下意识般地,身体微微后倾,虎徹避开了巴纳比的手。“没事,大概因为做了个梦。”
[被躲开了……?]
“梦?”
“嗯。”虎徹迅速地穿着衣服,转移话题般地问道,“今天的早饭是什么?”
“……三明治。”
“哇,巴尼酱的做的三明治。”
……


办公桌前,虎徹有些倦怠地点着鼠标,时不时地打着哈欠。巴纳比一如既往地敲打着键盘,在虎徹打了今天第二十个哈欠时,巴纳比停下了手指的动作。
“大叔,睡眠不足么?”
“哈……?”虎徹发出疑问般地声音,摇了摇头。“啊,没事,大概是因为,做的梦……”
[又是……梦……]
“要喝咖啡么?我去买。”
[是什么样的梦?好想问,但是……]
“哦。巴尼酱难得这么亲切啊,大叔真高兴。”
[问出来又能怎么样呢?]
“请不要误会,大叔打哈欠的声音吵得我无法专心工作罢了。”
“真是的,又口是心非。”


我能像这个人接受我的全部一样,接受这个人的全部么?
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寫個片段自我滿足一下…
混亂+有鏑木夫妻捏造註意,虎視點(大概(ry

-----以下正文-----


——爲什麽不相信我?

——更加信賴我一些吧,虎徹君。

啊啊,我又犯下同樣的錯誤了。
不停地向別人“索取”著信賴,卻從未想著要去相信任何人。卑怯地,無力地,只是死守著自己的世界。


——我明明已經想要去相信你了。

我應該怎樣回答?我可以怎樣回答?

——是我不對,巴尼,原諒我吧。


好不容易道出的話語,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我知道,是我自己親手破壞了那本就不牢固的“信賴”。
或者說是,背叛?

——爲什麽要回來呢?我不是說沒事的么?
——不管怎麼樣,還是會擔心啊。
——你這麼關心我我很高興。但是,更加信賴我一些吧。
——唔……
——我們是夫妻啊,對不對?

——爲什麽,要對我……
——因為我們是同伴啊。


痛,全身都在痛,意識卻無比的遙遠。耳朵可以聽到聲音,但無法分辨那是什麽。
爲什麽我會在這一無所有的黑暗中?
我必須要跟他道歉才行,否則…
我又會失去無比重要的東西。

啊啊,身體無法動彈。

巴尼,我會去救你的。

所以,

救救我吧。


“大叔……”

-----Fin-----


最近寫的東西怎么總是意義不明(摔
想起動画的劇情又開始胃疼,要死_ノ乙(、ン、)_
官方快給我個痛快,下個星期天……好……遙遠(吐血
[我做梦了。在梦中见到了,你,和你。]

再不起来,你会死掉的。
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,冰冷无情,就如同他头发的颜色。想要逃离,奔跑着,却无处不是沉寂的黑暗。没有起点,也没有尽头。
睁开眼睛,那个男人的脸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。美丽的,残酷的。
吉良……
什么啊,原来还活着,我以为你已经死掉了。
真是无情的混蛋啊,你这家伙。
也许……是这样吧。
你也稍微学着否定一下啊,不是谁都想听到真话。就是因为这样小刹他才……

[小…刹……?这是谁来着?为什么,觉得很熟悉?]

加藤!你在发什么呆啊!
小刹?
竟然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睡着了,真是的。茶色头发的救世天使,用他那好看得眼睛望着自己,映出了自己的容貌。丑陋的,悲惨的。
抱歉抱歉。最近好像总是在做梦,所以有些恍惚吧。
梦?什么样的梦?
记不太清楚,可能,是我出去花心的梦?
加藤!!
开玩笑的。伸出手,将刹那抱入了怀中。顿时一阵僵硬,从手指,蔓延到全身。太过温暖,从而得知自己是如何的冰冷。
加藤?
小刹,我很快就会死掉的。
不要说不吉利的话。
你也是明白的吧,不要再骗自己了。我死掉的话,你会哭么?不是很想看到你哭泣的样子啊。
那,我不哭。
真的么?你这个爱哭鬼。抚上刹那的脸颊,一寸一寸得感受他的肌肤。然后,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现在都是,一脸要哭的表情……

[又是梦。我已经快分不清,何为梦境,为何现实了。]
我站在晕眩坡下,四周黑暗一片。
无法动弹,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身处这里的理由,所以不能前进,也不能退后。也许我是有一丝的期待,期待?我在期待些什么?
他或许会来救我。
这样的念头让我活过了多少已死的日子,我在半现实半虚幻的生活中,紧紧地抓着他,就如同在溺水时抓住那救命的稻草一般,无论何时,也不愿放开这双手。
可他又是如何想的呢?对于这个一无是处的我,对于这个只会逃避的我,对于这个只会依赖他的我……
原来我都明白,一直都明白。知道自己的无力,也知道无力的自己是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,可是,他看起来又并非那样的耀眼,让我觉得站在他身边也没有人会责备我。
没有人可以责备我,因为……
——我没有疯啊。
不对,只是这样想着的我就已经不正常了,想着这种事情的我。正常,正常又代表什么呢?我不自觉地开始颤抖,然后蹲下身子,四周的黑暗在这一瞬间变得无限恐怖,逼迫我,向我叫嚣,让我离去。
但我仍是无法动弹,也许我会死在这里吧,那么第一个看见我的尸体的人,会是他吗?
向着不确定的方向伸出手,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模糊起来。

救救我。救救我,京极堂……
第一話 Sapphirus視角

[那個人有著?玉色的頭髮,淺紫色的眼睛,額間的紅印是曾經特別的標誌。現在,我與他一起被斬掉了純白的翅膀,墜落到這個污穢的國家。並且,他從未對我笑過。]
Sapphirus:請……請等一下。
Jade:囉嗦,你就不能快一點嗎?
Sapphirus:但是,剛剛才打退了那麼多的天使……
Jade;還不都是我做的,你除了站在一邊看並做善後處理之外還做了些什麼啊。
Sapphirus:我……
Jade:而且,不要說“打退”這麼天真的字眼,我們的工作是將天使殺死,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。
Sapphirus:……
Jade:快走了。
Sapphirus:是。
[對於他冷漠到有些殘酷的話語,我總是無言以對,不想去回答。他總是說,只有活下來的人,才有權利去追求更多的東西。所以我們才會一次又一次從滿是天使屍體的森林中走出來,縱使身上染滿了同類種族的鮮血,縱使會因為恐懼與罪惡感而渾身顫抖。]

——可以告訴我嗎,為什麼在你的眼中,我從來都看不見猶豫呢?
在他的面前,我一点点地变得透明,所有的一切都剥落掉,直到一无所有。那种感觉就像一种毒药,慢慢地渗入我的身体,非常深的地方。可是当我伸出了手,他的身影已经再也找寻不到。仿佛,从未存在过那么遥远。
——四月一日君寻

暑假的第一天,四月一日难得地睡了个懒觉。
昨天到侑子那里去,被告知她要出门几天所以可以暂时休假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高兴。当然,可以不用去帮她做牛做马自然是会轻松许多,但是一个人的话,总会看到些不想看的东西,回想起一些应该忘记的回忆。
是的,大多归结于寂寞。
他睁开颜色不同的眼睛,在看到天花板的瞬间突然觉得胸口莫名的压抑感。明明已经习惯了,习惯了一个人,习惯了一个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习惯了不去依赖、甚至是不再哭泣。可是充斥在空气中异样的冰冷,无数次地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拿起枕头边的眼镜,戴上,坐了起来。他开始思考今天应该做的事情。
[既然不用去侑子小姐那里,就简单地做点午饭……对了,昨天答应了百目鬼那家伙,要给他做便当送过去的。真是的,暑假的第一天就社团活动,让不让人休息。]
四月一日嘴角裂开一丝苦笑,为什么无法拒绝那家伙的要求呢,为什么不去反抗?看着那家伙就火大的自己以及,一次又一次顺从那家伙的自己,到底哪一边才是所谓的真实?
[我想,我只是不想成为一个人。只是这样,只是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,遇到了这个家伙。一定只是这样。]
也只可以是这样。
他站了起来,开始准备便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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